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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味苁蓉酒500ml多少钱(七味苁蓉酒的功效)

学而优则仕”几千年来一直是中国文人读书的首要目标,然而,古训有云:“不为良吏,便为良医”,如果不能考取功名,潜心医道、以图在医学上有所建树,便成了文人的第二条出路。可以想象,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中国文人与医术之间会建立何等密切的联系。医术药材不仅于文人诗作中随处可见,许多文人自己本身就是良医,而文人们对中医理论的建立与完善也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宋代豪放派词人辛弃疾,有几首药名词流传于世,读来饶有兴味。“山路风来草木香,雨余凉意到胡床。泉石膏肓吾已甚,多病,提防风月费篇章。孤身寻常山间醉,独自,故应知子草玄忙。湖海早知身汗漫,谁伴?只甘松竹共凄凉。”这首名为《定风波》的词,每一长句内含一个药名,分别为:木香、禹余粮、石膏、防风、常山、栀子、海藻、甘松等。既表达了词意,又不显得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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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孙叔顺写的套曲《粉蝶儿迎仙客》段,把一个丽人思春,踟蹰花园,留连忘返的情态勾勒的活灵活现,其词曰:“行过芍药圃,菊花篱,沉香亭色清情何太急。停立在曲槛边,从容在芳径里,待黄昏不想当归,尚有百部徘徊意。”曲中借用了芍药、菊花、沉香、停立(葶苈)、苁蓉、当归、百部等七味中药,却没有丝毫斧痕,是一幅绝妙的游冶图。

唐代大诗人王维也曾以药为诗,不仅如此,他还因而获得了一段美好姻缘。据传,中唐王维赶考羁留京城,因病去药铺买药,见抓药少女美貌聪颖,顿生爱慕之心,有意结识,便试之。挥笔开出:“宴罢客何为?金甲壮士醉,出征行万里,黑夜金不迷;百年紫貂裘,艳阳牡丹妹;八月药吐蕊,蝴蝶穿药飞。”他边递药帖边说:“小姐,请问可有此药否?”姑娘接过一看,原来是用药迷诗考他,略加思索后,便随口答道:“宴罢客当归,雄黄酒壮威,远志在边疆,店中熟地美;百年裘陈皮,芍药牡丹妹;桂枝秋花芳,香附蝶双飞。”八味中药全部报出,悬壶济世,果然名不虚传。待到王维考中进士,便去药铺求婚,遂与姑娘喜结良缘。

清代著名文学家蒲松龄,以其针砭时弊、抨击黑暗的《聊斋志异》斐声文坛,但他同时又精通医术的情况却鲜为人知。《草木传》就是蒲松龄根据中草药的性味、功能等特点,运用“生”、“旦”、“丑”、“净”等戏剧行当加以演化而成的著作。剧中的“清肺汤”则是《医宗金鉴》治疗肺热喘咳的方剂,主要由麦冬、天冬、知母、贝母、黄芩、桑皮、桔红、甘草等组成。蒲松龄用“剧中人物”的道白这样介绍道:“那一日在天门冬前麦门冬后摇了摇兜铃,内出两位妇人,一个叫知母,头戴一枝旋复花,搽着一脸天花粉;一个叫贝母,头戴一枝款冬花,搽着一脸元明粉。金莲来求咳嗽药方,黄芩抬头一看,即知头面各般,所有枳实俱是止咳奇药,放下兜铃,汇成一方,便把那热痰喘咳一并治去。”

关于蒲松龄行医,还流传着一个颇具传奇意味的“诗医”的故事。相传早年流落苏北宝应,身无分文,只好挂牌行医糊口。有次他为县太爷治好了病,县太爷送了块“药到病除,圣手时医”的匾给他表示感谢,谁知一时大意,错把“时”写成了“诗”字。

匾一挂起,就触怒了当地一班儒生:这副寒酸相,竟然能医“诗病”,他有多大学问?便蜂拥而来发难,宣称蒲松龄如稍有差错,就要砸掉他的牌匾,赶出宝应。一位秀才抢先道:“先生号称诗医,学生觅得小诗四句,请圣手赐教。”说罢递上一张纸,上提:“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蒲松龄略一思索,当即提笔批下“此诗宜补,方有起色”八个字。众儒生一看,哄笑起来:“诗文哪有吃补药的?”蒲松龄笑道:“首句补‘十年’,二句补‘千里’,三句补‘和尚’,末句补‘老童’,诸位意下如何?”吃了“补药”的诗变成“十年久旱逢甘雨,千里他乡遇故知;和尚洞房花烛夜,老童金榜题名时”。补得有理,众儒生一时无言以对。

过了一会儿,另有一瘦个子秀才走出人群,从袖中取出一纸道:“学生姓杜,这首诗是老祖宗遗墨,请圣手诊治。”蒲松龄一看,原来是杜牧的《清明》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蒲松龄看罢,灵机一动,也写了八个字:“泻药一剂,脚轻手快。”众儒生不解,便问怎么泻法?蒲松龄提笔边删边说:“清明就是时节,还要‘时节’何用?行人自然在‘路上’,此二字应泻去;何处就是问路,不必‘借问’,最后一句,‘牧童’也似觉多余,也可泻去。”杜秀才笑着作难道:“前三句泻得好,末句却万万不可泻,否则有谁来指路呢?”蒲松龄笑道:“牧童所指甚窄,难道没有其他知情者指路吗?可见你从来不回家祭祖扫墓的。”几句话把杜秀才羞得面红耳赤,怏怏而退。

“诗医”之说,虽然有夸张的成分,亦足以作为蒲松龄医术高明的佐证。其实不独蒲松龄,唐代诗人刘禹锡,宋代诗人陆游,大文豪苏轼、欧阳修等,也都是医术大家。

刘禹锡属于典型的“久病成医”,他自幼体弱多病,经常服药,对医药颇有研究。三十年持之以恒,遂成良医。治病用药,讲求实效,不固守古法,提出“弭病于将然之先,而以攻治为后”的预防思想,治病善用单方、验方,并重视收集整理民间医药经验。他曾奉诏参加编撰本草和经方,著有《传信方》二卷,此书包括他在连州时,薛景晦送他的十通方及民间经验效方共五十余首,因每方皆有所据,故以传从为名。其内容涉及临床各科,兼载急救内容,用药具有简、便、廉之特色。

陆游行医更加专业,据《宋史》记载他曾著有一本医书名《续集验方》。南宋淳熙二年,陆游在成都作一个小官,其时疫病流行,他目睹患者贫病交加之惨,便在街头煮大锅药给患者服用,救了很多人。并有诗云:“我游四方不得意,佯狂施药成都市,大瓢满贮随所求,聊为饥民起憔悴。”晚年居山阴,他还亲自种药,配制丸散膏丹,走乡串户,为乡亲治病。有诗云:“村西行药到村东……杖藜到处即春风。”很多人为感谢他的活命之恩,生下的儿子都起名叫“陆”:“驴肩每带药囊行,村巷欢呼夹道迎,共说向来曾活我,生儿多以陆为名。”竟完全是一个受群众欢迎的职业医生了。

苏东坡在宋代文人中,不仅文章、诗词、书法冠绝当代,在医药上的成就也首屈一指。他不仅创立我国历史上第一所公私集资合办的医院——“安乐坊”,对气功强身却病也有深入的研究,曾写过好几篇《养生论》谈到气功。然而,意外所得的处方圣散子,却给苏轼带来过毁誉参半的名声。

这张处方是苏东坡在黄州得之于家乡人巢谷的,巢氏是在东坡落难时从眉山到他的住所,任他的家庭教师的。能作东坡的“西席”无疑是饱学之士。圣散子是巢氏的秘方,他传给东坡,“凡伤寒不问证候如何,一以是治之,无不愈。”东坡奇之,为之作序,又传授给他的朋友,《伤寒总病论》的作者,名医庞安常。适黄州连岁大疫,使用此方“所全活者,至不可数”。然而后来永嘉瘟疫,用之,则“被害者不可胜数”。叶梦得《避暑录话》说:“天下以子瞻文章而信其言”,陈无择《三因方》也说:“宣和间此药盛行于京师,太学生信之尤笃,杀人无数。”中医的特点在辨证论治,圣散子方多辛温燥烈之药,用于寒疫固效,用于温疫,则为祸不可胜言矣,东坡也因此大受后人抨击。

金庸小说《笑傲江湖》中写到令狐冲身受内伤,无法医治,但听到任盈盈所奏的《清心普善咒》时,“热血上涌、便欲呕吐的情景却已大减”。这里描述的“音乐治疗”奇迹虽属小说家言,不足为信。但在历史上,却真有文人曾有过弹琴治病的经历。

欧阳修在《送杨寘序》就记载了这样一件事,他写到:“予尝有幽忧之疾,退而闲居,不能治也。既而学琴于友人孙道滋,受宫声数引,久而乐之,不知其疾之在体也。”欧阳修通过弹琴,不仅陶冶情操,更治好了自己的忧郁症,所以,在饯行时,他才送给杨寘一张琴作为纪念,并且写了这篇谈弹琴的文章,还把学弹琴的老师孙道滋也请来一起喝酒。

历史上,中国文人与医术之间的联系千丝万缕,文人擅长医术的比比皆是,而医生自己也往往文采飞扬。不过,在社会化分工日趋细腻的今天,每个人都潜心于自己某一特定的领域,能身兼文人与医生称号的人已然鲜矣。古语云:“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今天研究者纷纷放弃其他学科而专攻一项的做法,不对社会进步而言,不知道究竟是在促进还是阻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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