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主页 > 生活经验

山深闻鹧鸪上一句(山深闻鹧鸪读音)

辛弃疾

南宋将领、词人

辛弃疾(1140年5月28日—1207年10月3日),原字坦夫,后改字幼安,中年后别号稼轩,山东东路济南府历城县(今山东省济南市历城区)人。南宋官员、将领、文学家,豪放派词人,有“词中之龙”之称。与苏轼合称“苏辛”,与李清照并称“济南二安”。

山深闻鹧鸪上一句(山深闻鹧鸪读音)

辛弃疾生于金国,少年抗金归宋,回归南宋,献《美芹十论》《九议》等,条陈战守之策。曾任江西安抚使、福建安抚使等职。先后在江西、湖南、福建等地为守臣,平定荆南茶商赖文政起事,创制飞虎军。后被弹劾落职,退隐山居。

开禧北伐前后,宰臣韩侂胄接连起用辛弃疾为知绍兴、镇江二府等职,并征他入朝任枢密都承旨等官,均遭辞免。开禧三年(1207年),辛弃疾抱憾病逝,享年六十八岁。宋恭帝时获赠少师,谥号“忠敏”。

辛弃疾一生以恢复为志,以功业自许,却命运多舛,壮志难酬。其词风“激昂豪迈,风流豪放”,代表着南宋豪放词的最高成就。现存词六百多首,有《稼轩长短句》等传世。

第一章自古英雄出少年

靖康之变,山河破碎。金人的铁骑的卢飞,彰示着着和平时代的结束,南宋的将士英勇无畏,标志着战乱时代的开始。那年五月,夏蝉始鸣,绿槐生香,山东历城的一户人家,一个体格雄健,形如青兕的男婴呱呱问世,在这飘零的乱世里,他始终怀着一颗赤子之心,指炼山河,茁壮成长。

零落凡尘逢乱世

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西北望长安,可岭无数山。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菩萨蛮)

历史的天空波诡云谲,变化莫测,收容了北宋一百六十七年的繁盛与衰败,也在为下一个战火纷呈的时代蓄气积势。

《三国演义》开篇有云:“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一个朝代的结束,亦是一个朝代的开始。时代的列车轰轰烈烈地往前开,所有的前尘往事,不论是荣耀还是耻辱,繁华抑或落寞,都被世人一一记录在册,一如历史的车轮碾过的痕迹。

定格成书籍的故事,尤其是史书,世人在翻阅时总是会觉得与之有些距离,自然投入的情感也会薄弱几分。但有些故事,根植于民族大义之中,尽管在历史的长河中有了年岁,也不会被后人遗忘,甚至人们在想起时,情绪依旧充盈丰满,内心仍然热血澎涯。

后人如果记得那年威摄长安的“安史之乱”,便一定不会忘记百年后震悚济京的“靖康之变”。它们在历史的书册上鲜活了百年千年,是不论多少光阴逝去,依旧不可磨灭的,深刻而悲痛的往事。

七年零两个月的“安史之乱”将有着“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之赞称的唐朝从天朝上国的位置上拽了下来,结束了“贞观之治”以来的大唐盛世,苟延残喘了百年后,终归覆灭。

而历时一年不到的“靖康之变”更加令人唏嘘,不仅覆灭了“八荒争凑,万国咸通”的北宋王朝,还在历史的天空上留下了一抹永远无法擦去的灰色。自从宋徽宗、宋饮宗父子及赵氏皇族、朝臣等三干余人被金军押解北上的那一天开始,北宋的天就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随着战火四起,硝烟弥漫,这个缺口越来越大且无法填补。

金军的铁骑侵占了北宋一半的土地,也让一半的大宋百姓身陷囹圄。无数人跌入这时代的深渊,陨了性命。还有些人站在岌岌可危的时代崖壁上,摇摇欲坠。

“靖康之变”后,宋徽宗第九子康王赵构幸免于难,他带领着剩余的北宋朝臣退居淮河以南,在南京应天府(今河南商丘)建庙称帝,国号仍旧为宋。只是山河破碎,国都迁移,眼前的宋朝已经不是原来那个“雕车竞驻于天街,宝马争驰于御路”的繁盛王朝了。

对于南迁的宋人来说,这次变故带给他们的无疑是莫大的耻辱。所谓“投之亡地然后存,陷之死地然后生”,不管是一个人,抑或一个朝代,在面临绝境时所产生的勇气和潜能往往是巨大的。正如《孙子·九地》一书中所言的一样,人们在没有后路可走的时候,往往会拼死一搏。

南宋便是这样的存在。安逸的日子过得太久了,便忘了先祖曾经在沙场上浴血奋战时的英勇姿态。“靖康之变”虽然屈辱,却让他们重新拾起历史的包袱,回到那个“岂日无衣?与子同袍”的年代。这也是金国几度派兵南下都未能消灭南宋的原因之一。

处在一个上升的朝代,一如走在一条鲜花铺就的阳光大道上,而生活在一个正衰败的时代,犹如行走在一条荆棘遍布的羊肠小径上。“安史之乱”如是,“靖康之变”亦如是。南宋朝廷也曾多次派兵北伐,收复中原,但无奈每次铩羽而归,大大挫伤了将士们的士气。

宋绍兴八年,南宋王室迁都临安府(今浙江杭州)。这是一座有着“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的吴越古都,也是一个“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的人间仙境。选择在此处建都,给了南宋重新崛起的力量。

南北对峙的局面已然形成,然而一直以来淮河虽是波涛汹涌,却非泾渭分明。只这一江一河,又如何真正将北金和南宋的界线划得清晰开来。

身处乱世的人们,不可能获得年久的安稳。因为烽火狼烟从来不是无故升起,它的背后要么是攻城略地的野心,要么是收复山河的壮志。

金国的旌旗遍插中原大地,宋徽宗和宋饮宗的死亡标志着北宋王朝统治时代的结束。国破君王,是最悲惨的结局,而此时最难选择的是身处沦陷区的旧宋臣民。许多爱国志士失去了精神寄托,更不愿出仕新朝,便跟着君父沉河投缳,为国殉葬。

然而大多数人在这世上都有着太多的牵挂,一家老小的生死或系于一人之身。他们的选择不仅决定了家人的暂时平安,还影响着一方百姓的安危。

英勇就义是英雄,卧薪尝胆亦是勇士。只是前者往往更为人钦佩,而后者则伴随着当世之人的冷眼与不理解,一如在山东历城为官的辛赞。

自北宋开国以来,辛氏一族便居于这片齐鲁大地上。宋人罗愿曾有诗言:“辛氏世多贤,一姓古所夸。”实为中肯。翻阅《济南辛氏宗图》便可发现,辛氏始祖辛维叶,官至大理评事,由陇西狄道迁济南。二世辛师古,官至儒林郎。三世辛寂,曾任宾州司户参军。而后是为辛赞,朝散大夫。辛家书香门第,世代为官,堪为北宋良臣。

到了辛赞之时,历城辛氏一族已十分庞大了。只是如今这片土地被金人占有,年过五十的他背负的不仅是全族的生死,更是亡国之恨。他是一个高傲的文人,本该英勇赴义,跟随旧主一同故去的。可他心里的宋朝并没有灭亡,赵氏里族的高贵血统仍在临安府绵延不息。有生之年他更想看到高宋将土越过准河,收复中原,于水火中解救黎民百姓的那一天到来。

辛赞自知南归无望,又不想身后这一大家子族人论为生人的刀下亡魂,便选择了留在金国为官。不是他不愿意南归,而是他见惯了人世浮沉,更加明白生活在乱世里的百姓有多么无辜。

他选择了留在金营,便做好了准备去迎接世人的冷眼相待。如同越王勾践当年忍辱负重留在吴国卧薪尝胆,喂马看墓一般,他也可以将国仇家恨暂时深藏于心。因为他相信终有一天,宋人的铁骑会踏破山阙,重整山河。

宋绍兴十年(1140年)五月十一日,他的孙子降临人世,他心中收复中原的希望被再次点燃。即使此时距离北宋灭国已有十三年之久,但“靖康耻,犹未雪”。他知国仇深重,家国不再,而自己已是廉颇老矣,这一切都将交付到下一代人的身上。

自从出仕金朝以来,他看见太多百姓流离失所,被金人压迫奴隶,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如今看着辛文郁怀中这名“肤硕体胖,红颊青眼,目光有棱,背胛有负”的男婴,似有上古神兽“青兕”之神韵,辛赞仿佛看到了一丝光明。这无疑是他十三年来最高兴的一天。

昔有关羽身在曹营心在汉,今有辛赞身在金营心在南宋。在这动荡的年代,战乱疾病最扰人,大多数人最希望的生活不过是安稳二字。他也希望自己的孙儿能在这乱世中健康成长,一生无忧,但他更希望的是他长大以后能收复失地,为国效力。因此他为他取名“弃疾”与西汉名将霍去病的“去病”二字相对。唯愿他将来能如霍将军大败匈奴时一样英姿勃发。

然而,梦想与现实总是隔着实现的距离。山河破碎,终究难以完整。南宋北金的战火一如既往燃得旺盛。但双方都知道,战争带来的灾难和内耗有多巨大。这场生灵涂炭的对峙迟早有一方要选择妥协。

诚然,这个使人们暂时告别战争,换来一时太平的终结者,是为南宋。这乱世的离殇终是扰了临安府中朝臣们的心神,他们宁愿斩断一只强劲有力的护国之臂,以杀害抗金英雄岳飞为代价,与金人换来屈辱的“绍兴条约”。

这一年,辛弃疾不过一岁有余,仍然身处沦陷的齐鲁大地。幼小的他还未知晓祖父头上那一顶“北宋旧臣”的帽子有多沉重,但辛赞已经为他铺设好了通往未来的道路。不管会遇到怎样的风雨雷电,他都得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都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

多年以后,南宋朝廷腐败怯懦,致使北伐无望,失地难归。辛弃疾面对这山河动荡的大宋,忧思无尽,却只能将心里的万千愁苦尽数抒于一首《菩萨蛮》中。

乱世里充斥着杀伐和破碎,每个人都在战火之下挣扎着生存,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这个时代英雄辈出,却从未给过人们安全感。就连郁孤台下这奔流不息的赣江水,也不知汇集了多少苦难之人的眼泪。

辛弃疾想起少年时祖父经常带他登高远望,以扩大他的心胸和眼界。无疑,祖父的教导是正确的。直到如今,他的眼里心里装的都是南宋流落他乡的山河。只叹朝廷重文轻

武,犹厌言兵,始终难抒君父所不共戴天之恨。

他站在赣江之畔,听着深山里传来声声鹧鸪的悲鸣声,看着眼前滚滚东去的江水,愁绪满怀,有心无力,只能兀自吟出“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的伤感词句。

正如青山挡不住有去无回的江水,北宋的繁华也在刀光剑影中悄然谢幕。泰山尚可倚,冰山却难靠。纵然辛弃疾满怀斗志,热血沸腾,也拯救不了一个大厦将倾的王朝。

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请发送邮件至 203304862@qq.com

本文链接:https://jinnalai.com/jingyan/151237.html

联系我们

在线咨询:点击这里给我发消息

微信号:

工作日:9:30-18:30,节假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