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主页 > 网红之窗

论攻台战役中的-重点城市争夺战

如果大陆打算完成收复台湾的历史使命,人民解放军必须跨越台湾海峡,在敌对的海岸登陆,并夺取台的政治中心。迄今为止,关于台应急方案的军事和学术研究一直强调我军在台及其周边地区获得空中、海上和水下优势的能力,然后开始对该岛的海滩进行两栖攻击部队。然而,西方的学术研究、模拟和战争推演往往不考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城市作战和其他类型的登陆后行动会如何展开。

然而,我军对初次进攻后行动的看法可能对使用武力的决定和岛屿登陆的结果有很大影响。如果我军认为成功的斩首打击足以在台的情况下取得胜利,那么可能会大大高估自己的胜利前景,而低估了代价。2003年的美国领导人和1996年的俄罗斯领导人都分别在伊拉克和车臣严重误判了城市居民抵制由军事力量建立的外部治理的意愿。美国和俄罗斯领导人还低估了伴随城市地区稳定行动的漫长时间。如果过去三十年在城市地形上的全球作战行动表明我军未来可能面临的战争类型,那么作战行动的进展可能是几个月和几年,而不是几天和几周。

很有说服力的是,解我军文献中基本没有城市战的内容,包括甚至更长的涵盖征服台的理论著作。虽然我军的资料中承认夺取城市是在台突发事件中取得最终胜利的关键,但同样的资料中却常常忽略了制服一支现代军队和我军在城市占领中必须管理的2400万人口的任务。一个我军的消息来源轻率地建议部队,在成功的两栖登陆后,“组织一些力量彻底清除敌人的残余,特别是那些在建筑物内的隐蔽区域和地下工程设施的残余。”这可能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如果“一些力量”是事后的想法,那么人们会认为我军对城市战的思考、指导和训练相对有限。然而,如果“一些力量”是一个更成熟的概念,那么就应该有证据表明我军在这个问题上的思考和训练。

我们发现,至少从2009年开始,我军一直在大力发展其城市战能力,但对于在与台的城市冲突中迅速获胜的前景,我军可能得出了一些错误的结论。一些著作表明,他们关注的是外国快速战术成功的案例,特别是美国在伊拉克和叙利亚的经验。这些文章淡化了这些初步胜利之后的长期叛乱,并忽视了进攻方遭受挫折的案例。虽然我军进行了广泛的训练,甚至将其三个城市战训练基地中的两个面向台湾的场景,但仍然专注于斩首打击而不是反叛乱。证据还表明,在新疆获得反叛乱经验的武装警察很可能只有在建立了一个宽松的环境后才会在台湾使用。

我们分为四个主要部分。

第一部,概述了我军的城市战概念,并分析了过去20年来我军对这一主题的高度关注时期。

第二部,利用我军的出版物来确定所关注的外国城市战实例,以及作者从这些经验中得出的教训。

第三部,回顾了公开披露的我军以城市战为特色的训练活动,并考虑这些场景在多大程度上与在两岸行动中可能面临的情况相类似。还研究了自2009年建立专门的城市战演习场地以来,城市战演习是如何成熟的。

一、历史和城市战的定义

在解释我军最近建造的城市地形军事行动设施的发展和城市战理论审查时,某少将用“瓷器店里打老鼠”的成语来形容争夺城市控制权的困难。这句话既体现了城市作战的残酷性,也体现了“打老鼠”的人在保护“瓷器”时应保持的谨慎性。据报道,这句话是第三野战军司令陈毅在1949年春天从国民党军队手中夺取上海的战役中创造的。在为期2周的战斗中,解放军攻占了上海,同时防止了城市的破坏,有效地杀了老鼠,同时在这个过程中没有打破太多的瓷器。简而言之,城市战对我军来说并不是一个新概念;在试图从城市守卫者手中夺取台湾的控制权时,也应保持类似的谨慎。出版物在论述城市战时使用了细微但有些不一致的语言。

对数据库收录的期刊上发表的2000年至2020年的文章表明,我军使用了四个术语作为城市作战的同义词。一些讨论还包括无人机战、电磁战和城市作战中的狙击战等术语。关于城市战的出版物在一段时间内的频率也提供了线索,说明军队何时特别关注这一主题。2000年至2020年期间每年提到的四个城市作战术语的数量:城市作战、巷战、城市进攻和城镇攻防。2004-2005年和2016-2019年出现了两个明显的关注高峰。从时间上看,很容易将这些高峰归因于台的负面趋势;毕竟,倾向于独立的台在这两个时期赢得了重大的总统选举。然而,对原始资料的分析表明,这两个高峰期反映了对美国在中东的行动的关注度增加,与台海两岸的发展没有什么关系。第一个高峰,在2004-2005年,可以归因于对美国在伊拉克战争早期阶段的城市战经验的案例研究,特别是巴格达战役第一和第二次战役。

2016-2019年的第二个高峰期,反映了中国对美国在叙利亚阿勒颇战役和伊拉克摩苏尔战役中多年的城市战观察的综合。此外,简单的内容审查表明,解放军对城市战的思考已经成熟,从专题报道转向对士兵如何在城市空间作战的更大反思。从伊拉克获得教训从美国的城市战经验中学到了什么?虽然西方学者普遍承认美国在1991年海湾战争中的行为严重影响了我军的联合作战和系统战的战略思想,但2003年的巴格达战役和2004年的第二次费卢杰战役对我军战略思想的影响却鲜为人知。

有证据表明,城市战分析人员认为巴格达战役表明,一支机械化部队可以在相对较少的伤亡情况下迅速夺取对手的首都。还有证据表明,我军将巴格达沦陷仅一年后发生的第二次费卢杰战役的结果解释为可以迅速孤立和粉碎活跃的城市叛乱的证明。将该战役描述为“越战后美军进行的规模最大、时间最短、效果最好的一次城市作战行动”我军观察到美国的这些行动在近期取得了战术上的成功;但是,他们没有把握住其后果。第二次费卢杰战役指出了进攻方的成功,但只是与第一次费卢杰战役形成了对比,在那次战役中,美军试图通过节约武力的行动来确保城市的安全,但却失败了。我军对巴格达战役的解释也是玫瑰色的,因为不同的将现任政府的崩溃评估为一场机械化“夺旗”游戏,战役胜利的条件相当于到达一个目的地。

这些解释忽视了美国从2003年到2011年在伊拉克的战争经历没有取得明显的胜利,抵抗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加剧,占领区内稳定部队的伤亡不断增加,而且出现了令人担忧的战术趋势,即机械化装甲部队暴露在诸如简易爆炸装置等不对称的威胁之下。同样把2003年萨达姆·侯赛因的迅速垮台描述为通过特种部队“斩首”的例子,让侵略者“切断蛇头”。2003年巴格达的沦陷只是结束了战争的一个短暂阶段,而开启了长达十年的第二阶段,这一点对来说似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换个角度看,对美国在伊拉克成功的城市战经验的看法,可能代表了希望在两栖登陆台后实施的战役风格。如果领导层从最近的美国城市竞赛中吸收了类似的经验,那么他们几乎肯定知道这些冲突可能会持续数月,甚至数年。根据现有的文献,人们可以得出结论,唯一打算打的城市战是那种持续几天的战争。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敦促我军将第二次费卢杰战役--一场为期两周的战斗--视为城市战的典型。相比之下,对摩加迪沙、格罗兹尼和越南等地不太成功的长期冲突的教训关注得更少,这表明他们不认为打算面对这种情况。

然而,专注于巴格达和费卢杰的“速胜”案例,忽视了台北之战可能更加复杂的现实。巴格达战役和第二次费卢杰战役都发生在相对宽松的环境中,美军利用时间建立友军,执行信息行动以获得当地平民的支持,而在费卢杰战役中,美军进行阻击行动以阻止防御者的补给。没有理由相信,在时间至关重要的情况下--无论是为了对抗美国的干预,还是为了最大限度地减少国际社会可能支持保卫者事业的时间窗口--我军会拥有美军在巴格达和费卢杰所获得的同样的时间优势。台北和伊拉克的两场联军城市战在战役规模上的差异也很明显。

较大的台北城市区域包括台北、新北市和桃园,包括截至2021年的约1000万人口。这个地区符合超大城市一词的常见门槛之一,大约是2003年巴格达人口规模的两倍,也许是2004年费卢杰人口规模的20倍。随着基础人口的增加,难民潮和叛乱等问题可能会加剧。

台在海平面上和海平面下的人造垂直地带对那些规划城市战的人提出了更多要求。对于叙利亚和伊拉克的城市战场,主导城市的多层建筑仍然可以被定性为“低层”。随着建筑平均高度的增加,一系列的城市作战考虑因素可能变得相关,如坦克炮管方位的适用性和直升机的脆弱性。除台北摩天大楼的高度外,地下商业结构,包括停车场、地下购物中心和地铁,大大扩展了城市战的作战区域,给攻击带来了独特的挑战,并为防御者提供了抵御侵略的大量空间。总之军队密切观察了全球各地的城市冲突,但可能得出了不完整的结论,或为台特有的城市冲突提供了错误的教训。

城市战训练:对台的关注初露端倪虽然在资料中很少明确提到台城市战的情况,但有证据表明,这种情况已经影响到最近的城市地形军事行动训练。对城市战出版物的分析提供了关于城市战演习节奏的细节,有时还提供了关于具体设施位置的细节。至少从2009年开始,我军至少在三个地方使用了专门的模拟训练场地。位于内蒙古的朱日和训练基地内的主要设施,自2009年以来一直在使用;位于燕山的潜在试点或遗留设施,可能仍可用于在山地进行较小规模的演习。也许与台的情况最相关的是提到了一个模拟城市,位于“xx北部的某个训练场”,里面有“图书馆、咖啡馆和发电厂”。

训练日程表上的年度演习似乎被纳入了位于朱日和的更大的“跨越”系列演习。在这些演习之外,通常在夏季的几个月里,还提到了以城市战为重点的训练演习,有时直接与“城市进攻”相关。在以反恐为重点的多国训练活动中,如上海合作组织和平使命演习中,有时也会进行演习。根据选择公布的演习,在规模上有一个明显的演变,以及接受优先训练的军事单位地理范围的扩大,超出了2008年至2015年似乎早期强调的旅。提供了这些演习的摘要。目前还不清楚2020年在xx设施进行的演习是否代表了有待确定的演习计划,以及是否开发了任何其设施。一个可能的动机是,从军区、气候和部队的需要来看,xx设施相比,更适合支持台的模型行动。(内蒙古位于中亚高原,主要是草原和沙漠,至少有3个月的积雪和冰冻温度。

因此,该地是进行炮兵演习的理想地点,但无法模拟台的亚热带气候和山区地理环境)。xx设施也反映了对台场景的现实训练的重视。有限的报告表明,已经采用了更真实的城市战特征,使用了许多最初由美国陆军肯塔基州诺克斯堡的祖斯曼城市战斗训练中心采用的城市战场碎片训练辅助工具。

尽管与台不同,但朱日和仍然很有价值,因为这里有台北关键地点的模拟建筑,包括台的政府办公大楼和可能的立法院。这些建筑可能对练习斩首打击有特殊意义,认为这对复制美国在巴格达的最初成功至关重要。如果战略信号是唯一目标,那么似乎就没有必要升级这个看起来已经是可信的“蛇头”复制品,尽管有些人将这些发展视为一个企业服务部门在对资金和重要性的竞争中证明其相关性的潜在证据。领导层经常被敦促使训练更具有战斗力,他们可能已经被打动,进一步进行城市战投资。总的来说,台的城市复制品可以被看作是多部分城市战训练能力的一个要素,而这是真实发展城市战能力所需要的。

中国的武警也为城市战场景做了准备,但在台突发事件中的作用不如我军明确。武警在新疆和香港的城市行动中获得了经验。这些行动在内容上有相似之处,包括反恐行动、特种作战部队或类似特警的警察能力、防暴或人群控制,以及其他定义广泛的武力保护措施。虽然强调了武警在支持我军方面的重要性,但后者的工作是打仗和赢得战争。值得注意的是,没有一次提到武警是一支贡献力量。此外首选的案例研究--巴格达和费卢杰的类似推理也没有提到美军对国民警卫队的使用。国民警卫队的作用与中国武装力量中武警的作用不尽相同。

然而,美国在伊拉克和阿富汗的经验中广泛探讨的城市行动就地救援的概念,在现有的战役报道中却没有提及。如果武警要在台发挥作用,那么它从新疆和西藏等地汲取的效用和经验,似乎在取得胜利并预期长期占领后最有用。在最初攻打台期间和之后,武警的作用似乎不大。对这两种情况的可能性的估计,可能是导致对武警和城市战相对沉默的原因。

二、结论

通过回顾我军在城市作战方面的学术思考和城市战演习的公开记录,发现了三个关键的结果。首先,学术研究表明,其关注的是那些对进攻方来说相对较短且成功的冲突。然而,从巴格达和费卢杰这样的案例中吸取教训并不能准确代表20和21世纪绝大多数的城市战经验。进攻方军队在多次城市战冲突中的经验,如第一次和第二次格罗兹尼战役、顺化市战役和阿勒颇战役,都表明战斗发生在数周甚至数月内。此外,我军强调美国在这些案例中的战术成功,忽略了美国和联军在之后的数年里,尽管有物质和技术上的优势,但仍为确保这些城市的安全而战斗。在一次冲突中(巴格达),成功的斩首打击似乎对防止多年的冲突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我军正在建立一种专门的城市战能力。专门为此目的开发训练设施,从试点或测试能力的设施开始,扩大到包括解放军内蒙古训练基地的指定空间和xx省的城市战模拟。城市作战能力至少通过每年的训练演习来培养,这些演习包括斩首打击和与装甲部队和步兵部队进行阻击战的内容。

城市作战能力似乎越来越针对台。我军三座设施中,至少有两座可能与模拟台的情况有关。朱日和设施拥有可靠的台关键政治地点的复制品(反映了对快速斩首打击的关注),而北部设施位于东部战区司令部,在地形和气候方面与台相似。虽然可能需要进行更多的城市战场景,包括在遥远的地方进行非战斗人员疏散行动,在可能的朝鲜半岛危机中进行稳定行动,以及在新疆等地进行城市行动,但证据表明,城市作战训练越来越倾向于台湾。

这些发现对战争推演、政策、研究和台的军事准备都有影响。首先,台的情景模拟应考虑到城市冲突环境。许多公开的战争推演讨论包括多阶段的台突发事件,模拟陆海空领域的冲突。然而,这些研究通常将陆地视为台海滩的代名词。随着建立起可靠的城市战作战能力,研究防守方如何击退试图通过战争科目(例如,从两栖到城市,从丛林到城市)过渡的侵略者,以测试对行动和防守方反应的假设将越来越重要。为非保密的讨论建立城市作战模型可能是困难的,但美国军方已经使用商业化的系统来介绍城市作战机制,作为专业军事教育的一部分。这些推演还可以研究台民众抵抗攻击的倾向,并包括对开始和维持武装抵抗的全面、部分或少量支持的敏感性分析。

我军使其城市战能力现代化的尝试对美国与中国的科技合作有影响。作为一个例子,综述中提到城市战要求采用一种战术方法,“可以穿透砖墙、木门、瓦砾和其他非金属障碍物来探测人的生命特征”,以更好地识别和击败嵌入的防御者。有鉴于此,关于中国获取外国技术的努力的讨论可能会有不同的看法。中国已经参加了四次国际雷达会议,该会议一直在中国举行,西方和日本的学者被邀请参加会议,介绍诸如“非接触式生命体征探测雷达”等主题的研究成果,征集论文包括对“穿墙式探测雷达”的兴趣,以及题为“用雷达进行人类活动分类”的演示之夜。穿墙雷达在人道主义和灾难救援方面当然有非军事用途。然而考虑到的军事需求以及对这些类型活动的参与,在分享可能为杀死台防卫者提供技术解决方案的研究时,应加强谨慎。

未来的研究应该解决几个问题,即将城市战纳入更大的两岸作战计划的能力。例如,可以采用什么部队和单位结构在台开展城市战行动?确定这些部队是很重要的,原因有二。首先,确定的单位和梯队可以阐明这些士兵带来的装备、火力和理论。第二,有机会比较对两栖登陆方案的描述和打算用来夺取台城市的部队。部队构成是否相符?如果不匹配,是什么原因导致两栖部队中缺乏城市战部队?这些答案对于预测长期的岛内行动是否会以不利于希望实现既成事实或迅速承认对台主权的部队的方式展开具有意义。另一组问题涉及部队的可替换性。

如果认为营级规模的登陆部队是攻击台湾的最佳选择,即“三个步兵连,三个两栖突击车/坦克连,一个防空连和一个反坦克连”,那么一个关键问题是如何有效地将这些部队重组为能够进行城市作战的部队。由于在沙地和砾石上行驶的两栖车辆的重量和尺寸限制,被确定为赢得现代城市战战斗“必要”的移动保护火力资产存在固有的限制。鉴于最近来自叙利亚和乌克兰东部的证据,对峙式步兵武器和轻型装甲车--正是潜在的两栖登陆装备中提到的类型--不足以在现代城市战中取得成功。这些教训是只有在失败中才能学到的,还是能在敌对行动开始前适应城市战的这一特点?

这只是决定是否能实现其快速城市作战制服敌人的愿景的一个问题。例如在辽宁附近举行的城市航空演习特别提到了在高层建筑上降落旋翼机的尝试,这表明摧毁旋翼机,也许符合城市需求,可能是一种使城市作战对入侵者更加危险的方法。

另一个考虑因素是民众能在多大程度上随时采用常规弹药和商业技术来抵御攻击者。正如2004至2011年在伊拉克的联军所经历的那样,在冲突初期分散的常规军械,与现代零售电子产品和聪明才智相结合,帮助创造了一个致命和有效的简易爆炸装置运动,以骚扰、伏击和攻击联军的车辆移动。今天在台北街头比比皆是的数百家摩托车和滑板车维修店起到了相关的商业功能。但今天为维修工作服务的同样的金属压接器、线轴铜线、电池和多用工具,与费卢杰或坎大哈的简易爆炸装置车间所使用的材料并无多大区别。为台军队或预备役军人提供基本叛乱技术和训练,也可能是一种信号,表明决心攻击的时间框架复杂化并延长到远远超过几天的冲突。

欢迎关注下期论使用武力攻台的:未来、成本、收益、风险和目标

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请发送邮件至 203304862@qq.com

本文链接:https://jinnalai.com/h/571711.html

联系我们

在线咨询:点击这里给我发消息

微信号:

工作日:9:30-18:30,节假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