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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明星吸毒坐牢(“吸毒队”明星列表大全)

吸毒派对

不管大腕还是无名小卒,不管是娱乐圈人士还是城市小青年,在集体性的吸毒派对中,他们以毒结缘并视彼此为知音,宣告着一种吸毒亚文化的形成——吸毒不再仅仅是满足自己的毒瘾,毒品已经成了圈子人际交往的新工具。在特定群体内,“high”甚至成为一种心照不宣的时尚,一个用来划分是不是“同类”、是否具有共同审美和生活趣味的标准。

文章选自2009年度第382期南都周刊,原标题《吸不吸?这可是最高“礼遇”》

民谣圈发生了两件事情:

一个民谣歌手吸毒被抓,而另一个民谣歌手拿了诺贝尔文学奖。

拿了诺贝尔文学奖的是鲍勃·迪伦,吸毒的是宋冬野。

吸毒明星多

美国女星安吉利娜·茱莉2009年曾自爆隐私说:“我尝过这世界上几乎所有的毒品,甭管是可卡因还是大麻,我都知道是什么味道。”

与茱莉有同好的中国同行们从来没有如此坦诚,但时不时会有“朝阳区群众”发现明星吸毒,超高能E姐盘点了被曝光的娱乐圈吸毒明星名单,最新一位是唱《董小姐》的宋冬野。

宋冬野的跌宕起伏,不过是娱乐圈内涉毒人士的命运缩影。自摇滚歌手罗琦成为首个被爆吸食毒品的圈中人之后,“吸毒”一词就像附骨之蛆一般,与娱乐圈如影随形。近二十年来,被公开曝光与毒品有染的明星双手双脚都数不过来。

图片来自微信公众号超高能E姐,红框处为已故艺人

无名小卒更多

“大牌沾毒被爆出来才算新闻,圈内好这口的无名小卒更多,只不过谁关心呢?”叼着根红塔山的大伟(化名)任由烟雾从嘴里丝丝缕缕地冒出来,涣散的眼神显示出面对“娱乐圈有多少人吸毒”这个问题的满不在乎。

这位年仅25岁的导演出身于国内某重点艺术院校的导演系科班,目前主要靠接些小打小闹的广告或小成本的数码电影讨生活。与他交往最密的,几乎都是制片人、编剧、被经纪人带着四处出击寻找出镜机会的小艺人等娱乐圈的中流砥柱。

一天要抽两包烟的他也毫不避讳自己曾吸食大麻的经历,仿佛这跟抽烟一样稀松平常。“有时参加聚会会跟朋友一起抽一些,不过次数不太多。”在他看来,“飞叶子”(抽大麻的俗称)在圈内并不是什么新鲜事,甚至司空见惯到没人觉得这是“吸毒”。

大伟参加的涉麻聚会一般在相对固定的朋友之间召集,参与者也几乎都是“圈里混的”。在酒吧包房或者其中某人的工作室,大家就着点啤酒,从八卦谈到新片,从谈艺术到瞎扯淡,微有倦意时总有人恰到好处地奉上能让大家精神振奋的“灵丹妙药”。

一根卷了大麻的香烟可以在众人手中传递,供大家在吞云吐雾中共登“缥缈”、“愉悦”、“洋洋自得”的“美妙境界”。这种当今世界上最廉价也最普及的毒品,在此成为了释放压力的捷径、灵感迸发的催化剂,以及沟通感情、达成默契的理想平台。

“吸大麻在玩摇滚乐的人中间更为普遍。”大伟说,早年摇滚乐手为了能够保持体力和状态,“飞点叶子”再上台很常见。特别是吸食大麻后,听觉、感官与平时相比更为敏锐,让人觉得大麻成为灵感之源,更加深了对它的依赖。时间久了,在圈中形成风气,甚至一些对摇滚乐不求甚解的乐迷也想尝试借“飞叶子”来理解自己喜欢的音乐。

圈内有个广为流传的笑话说,有个年轻的摇滚乐手在吸食大麻后自觉才思泉涌,飞快写下了几句自认为平生最成功的歌词,药劲儿过了之后,他发现纸上写的是:香蕉很大,香蕉皮更大。

北京某演艺公司资深经纪人曲亮(化名)所接触的娱乐圈吸毒人士中,就有人声称能够通过吸毒获得创作灵感。“有个很著名的音乐制作人跟我们说过,他high了之后感觉监听器音箱里面冒出音符。”

曲亮认为,除了这些坚信毒品能带来灵感的“瘾君子”之外,压力大、寻求刺激、精神空虚,也是娱乐圈内人涉毒的主要原因。

“没成名的拼了命想出头,成名的想永远保住自己的地位,可艺人也是普通人,也难免有状态起伏,有时遇到挫折,内心的恐惧和压力不是旁观者所能想象的。如果这时候有机会接触到毒品,让他感到可以获得解脱,哪怕只是暂时的,以后就很难逃脱诱惑。至于某些已经功成名就的明星,有钱、有闲,生活里很难找到其他乐子,靠赌博、吸毒来寻求刺激和快感,就更不难理解了。”曲亮说。

几年前,歌手周彦宏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爆料称,国内某些一线女明星靠吸毒来减肥,这种情况,在曲亮的圈内生涯中也并不鲜见。不少艺人是借助抽烟来维持体型,还有些初涉荧屏的新人听说吸毒能减肥,就去尝试毒品,希望瘦一些上镜可以更好看,由此得到更多的机会。甚至,少数无知的少男少女进入娱乐圈后结识了喜欢“这口儿”的制作人或导演,会不惜以培养同样的“兴趣爱好”为途径来博取好感。

不过,周彦宏所接触的圈中涉毒人士究竟以什么毒品来“high”,他表示并不知情。“吸毒的人会以此来结成小圈子,我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家不会告诉我,更不会在我面前玩。”

北京市禁毒志愿者总队副总队长石建春在多年的禁毒教育经历中发现,娱乐圈是吸毒高危人群。当下大行其道的摇头丸、K粉等毒品被称为“俱乐部药品”,本身就具有娱乐性、发泄性和发散性,“它们和娱乐圈之间有着天然的联系”。因此,吸毒事件在娱乐圈中频发,并不奇怪。

毒品亚文化

包房的门紧闭着,震耳欲聋的“嗨曲”经过隔音材料的过滤,在外面只是隐隐得闻。推门进去,一股明显异于烟草的味道瞬间直冲入脑。朋友的朋友介绍的、曾在几个饭局上有过一面之交的朋友站起来热情地招呼你坐。还没等你喝上口饮料或者啤酒喘喘气,一只手便伸到你面前,手背上堆着短短一道白色的粉末:“来,哥们儿,玩玩。”

这样的场景,绝不是玄幻文学作品中想象力的驰骋。《南都娱乐周刊》一位资深娱记就在采访明星涉毒事件时,遇到一位曾这样被圈中人邀约一起吸毒的乐队经纪人。

不管大腕还是无名小卒,在集体性的吸毒派对中,他们以毒结缘并视彼此为知音,加上新型毒品不断被按需开发,这些现象其实在宣告着一种吸毒亚文化的形成——吸毒不再仅仅是满足自己的毒瘾,而毒品已经成了娱乐圈或其他城市亚群体中人际交往的新工具。在娱乐圈等特定群体内,“high”甚至成为一种心照不宣的时尚,一个用来划分是不是“同类”、是否具有共同审美和生活趣味的标准。

2009年,满文军夫妇将生日宴会办成吸毒派对的事件曝光后,一名叫涂紫凝的新加坡歌手主动出来披露歌手吸毒内幕:吸毒歌手当中有的大牌是摆谱耍酷,有的新人则是为了跟前辈混熟、争取更多成名机会。

在涂紫凝看来:“满文军老婆李俐肯定不是贩毒的,只是做了回东,给朋友们提供了毒品,我知道有人会把请朋友吸食毒品作为最高的待客之道,就跟请客吃饭一样。”如果被“抬举”的一方不吸,“就肯定玩不到一起”。这里面涉及到新人跟前辈的关系,即便前辈已经过气,但“他不在江湖,江湖依然有他的传说”,新人想要获得更多的演出机会,需要前辈提携......给你吸,是看得起你!给你吸,才能打进他们的圈子。

上文提到的那位经纪人为了不得罪对方,选择了较为“圆滑”的方式脱身——借“上厕所”的理由“尿遁”了。但还有位主要出演文艺片的演员说,圈内一群吸毒的艺人以毒品为纽带,结成小团体,组织“high局”。被这种“high局”叫到的艺人,哪怕并不情愿,为了维护人脉关系,也不得不去。所以,只要跟这个小圈子里的人还有来往,就无法断绝毒品。

江苏省行政学院讲师、社会学博士韩丹用了几年时间,先后与60多名吸毒者做了面对面的访谈。他在研究论文《吸食新型毒品的亚文化视角分析》中指出:“在个体从初次接触摇头丸、K粉、麻古到彻底成为新型毒品吸食者的过程中,群体亚文化氛围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

一个主要成员吸毒的小群体,新加入的成员会通过一对一的模仿,逐渐学会新型毒品吸食的技能和方法,导致吸毒行为快速蔓延。在这个过程中,群体成员对毒品的态度也会逐渐改变,从恐惧、刺激,到习以为常,最终使吸毒成为根深蒂固的嗜好。

此时,被亚文化群体共享的价值、观念和行为都“中了毒”,这也会对个体形成文化压力。害怕被团体排斥、害怕无法融入的心理,让群体成员最终忠诚地拜倒在毒品的圈子图腾之下。

禁毒,让文化反击文化

北京,沿东四环上京沈高速,第六个出口处屹立着一块路牌,指示着北京市禁毒教育基地的方向。此处已经靠近六环,有着城乡结合部的典型面貌,附近少有大规模的居民区,多是厂房和仓库,禁毒教育基地就坐落其中。

这是一片由数栋排列工整的小楼构成的院子。6月的午后两点,阳光晒得院内水泥路面反着光,走在路上的人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皮肤被晒焦的爆裂声。

在一栋外墙面画着大幅罂粟花的小楼里,一场名为“瘾型人”的“多媒体音乐心理剧”正在进行首次带妆彩排。几天后的6月26国际禁毒日,这部创造性地以创新艺术形式反映当代社会各种成瘾问题的剧目将举行首场公演。

“对抗已经形成的吸毒亚文化,单凭居高临下的‘教育’太落伍了。”石建春说。多年的禁毒教育工作使他接触过不少吸毒者。随着新型毒品的快速发展,他所看到的吸毒者群体越来越显示出年轻化的趋势。这些追求“前卫、时尚、狂欢、刺激”高峰体验的青少年反感说教,嘲笑权威,对老套枯燥的禁毒宣传嗤之以鼻,很难有什么能吸引他们的注意,更不用说打动他们的心。而对峙、指责,或者对他们施加道德压力,只会招致更凶狠的逆反。

也许只有以文化来反击文化,才能让意识层面的问题得到解决。

2005年,曾10次登上《时尚》杂志封面的英国超模凯特·摩斯又登上了英国《每日镜报》的头版,不过这次的标题是《瘾君子凯特!》。丑闻曝光后,一向视其为时尚偶像的粉丝们顿时大哗。LV、CHANEL等奢侈品牌随即宣布终止与凯特的商业合同,BURBERRY也打消了与她第八次续约的打算。如果不是她及时公开承认错误,向公众道歉并承诺戒毒,就连老东家H&M这根救命稻草也抓不住。这就是主流文化的力量。

相形之下,我们的主流文化在面对亚文化威胁时,似乎反击力度欠奉。满文军事件后,与他有交情的圈中好友大多以“鸵鸟政策”来回避媒体,实在躲不过就以“很震惊”、“很意外”之类不痛不痒的套话回应,连利于行的逆耳忠言都鲜有耳闻。

这或许是为什么,许多网民在评论娱乐圈涉毒新闻时留言说:“明星吸毒很正常。”对主流文化的认同,远比不上对吸毒亚文化群体的高度容忍和漠视。而这也是为什么,石建春所在的北京市禁毒教育基地会想到联合中央戏剧学院,在话剧最成气候、也最受年轻人欢迎的北京,创作出这样一部前所未有的“音乐心理剧”,放下架子,还原现实,用艺术又真实的悲欢离合唤起观赏者的共鸣。

“我们必须创造足够强大的主流文化来对抗吸毒的亚文化,以平等、影响的角度来达成说教和灌输无法完成的任务。”石建春说,基地已经和中央戏剧学院签订了战略合作协议,争取以后每年的禁毒日,都能推出一部探讨吸毒亚文化产生机制的剧目。

下午5点钟,彩排圆满完成。观众们回味着留在记忆中的精彩片段,陆续走出剧场。基地的院子里,一群年轻的禁毒志愿者恰好也将结束他们的参观和学习。在刻着基地全称的石碑前,他们打出一面由全体成员签名的旗帜,合影留念。白色的旗帜上,深蓝色的大字分外醒目:“珍惜生命,远离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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