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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琦的老公和现任老公(中国第一摇滚女歌手罗琦的经历)

罗琦,著名摇滚乐队指南针乐队的主唱,被誉为“中国摇滚第一女声”。1993年被人刺

伤左眼导致失明,此后借毒品排解内心压力和伤痛,1997年在南京曝出吸毒丑闻,成为国

内娱乐圈第一位被公开曝光的吸毒者。1998年远赴德国柏林。2004年回国发展。

今日的罗琦,健康、快乐、平和。

这一切的改变,和她的德国爱人密切相关,那是她幸福的根源,是她蜕变的最原始的动

力——

这一场美丽奇妙的缘分

1998年,因为许多大家都知道的的原因,我的生活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那个时候生活对于我只剩两个选择:要么去死,要么销声匿迹。我选择了后者,去了德国柏林。在我去柏林的同时,有一个叫JAN的德国人,也从汉堡来到了柏林。

现在,我常常想,我穿越万水千山从北京来到柏林,JAN突发奇想从汉堡来到柏林,我们这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冥冥中就是为了奔赴一场美丽的缘分吗?我无法解释,只能感叹命运的奇妙。

来柏林两个月后,我在一位朋友的聚会上遇见了JAN,当时在座的大部分都是中国人,有两个月没怎么说话的我一下子可以痛痛快快地说中文了,我兴奋得有些忘形,噼里啪啦地说个不停,根本无暇顾及到他,只是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有这样一个男人,一直静静地看着我,一次次地为我空了的杯子续上饮料。

聚会结束后,意犹未尽的我们又提议去酒吧玩,从我们聚会的餐厅去地铁站还有一段距离,于是我向朋友撒娇:“呀,这么远啊,我不想走路。”朋友开玩笑说:“那我抱你去吧。”说着就要过来抱我,这时候JAN不知道从哪儿冲过来站在了我面前,用英文说:“我来抱你吧!”我一愣,抬头看着他,这是一个很斯文很帅气的男人,他安静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天哪,我该怎样形容那一刹那我的感觉呢?就像当街被电棍击中,心脏“啪、啪”停跳了两拍,然后整个人都晕了……他抱着我走向地铁站的路上,我趴在他宽阔、温暖的怀里,突然间有些想哭——这种受照顾、受呵护的感觉,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是多么宝贵啊!

到了酒吧以后,我们开始聊天,那之后的三天里,我们一直在聊天,我给他讲过去的那些噩梦一样的经历,他一直静静地听着,那眼里的疼惜几乎将我融化……最后他对我说:“琦,你的过去吃了那么多的苦,今后让我来照顾你、疼爱你吧。”三天之后,我们坐出租车去东柏林玩,在车子穿过以前是柏林墙的那个地方时,JAN突然对我说:“琦,嫁给我吧!”我惊呆了,而且很俗气地低下了头,很落入俗套地说:“我再考虑考虑吧。”然而我的内心,分明是喜悦的。回到住的地方以后,我发现自己无法静下心来做或思考任何事情,一股幸福的浪潮铺天盖地的淹没了我,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声音:我要嫁给他,天哪,我要马上嫁给他,一刻都不能等!第二天我们见面的时候,我对他说:“好吧,我想嫁给你!”他激动得将我一把抱起转了好几个圈圈,再停下来的时候,我们长久地、无语地凝视,我看见他的眼圈红了……

我们立即计划登记结婚,一切都来得太过迅速和强烈,我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只记得婚礼那天我穿了一件黑白相间的礼服,激动得脸上的肌肉一直在抖。当时德国刚修改了一项法律,即婚后丈夫和妻子可以自由选择姓对方的姓,JAN毫不犹豫地表示:“还是我姓我妻子的姓吧!”于是他现在就成了“JAN LUO”。

我的妈妈也来参加了我的婚礼,我想她最初一定对我的选择充满了忧虑吧?那之后的一个星期里,她和JAN朝夕相处,由于当时德国天气很热,我不愿意出去,都是JAN带着她到处玩。在回国的时候,妈妈拥抱了我,说:“琦琦,我想他是一个能好好照顾你的男人,妈妈祝福你!”

每天早晨,那一杯放在床头的白开水

当初刚到德国时,我已下定决心要戒断毒瘾。我的朋友带我去见一位有着丰富戒毒经验的心理医生,向他介绍我的情况,但是那位心理医生打断了他的话直接问我:“你真的想从心理上戒掉吗?”我说:“是的!”他说:“OK,我帮助你!”事实上当时我还没有医疗保险,他等于是免费为我做心理治疗。至今我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他作出了这样的决定,我想很可能是他感受到了我发自内心的渴望和坚定吧!

我和JAN刚认识的时候,就告诉他我正在接受戒毒治疗,他很平静地对我说:“吸毒不是耻辱,你只是做错了事。”他的这种平静的态度对当时的我真的非常重要,因为在国内的时候,由于吸毒,我走到哪里都让人看不起,别人那种鄙视的目光让我自卑,也让我自弃。可是JAN从头至尾都对我充满信心,他一直对我说:“我从第一眼见你,就能感受到你内心蕴藏着一种向上的力量,这样的女孩是不会堕落的!”他的这种信心在很大程度上也激励了我。

在戒毒的过程中,我曾经有过多次反复。最危险的一次是我因为心里着急,想赶快好起来,就擅自将服用的一种叫做“镁砂酮”的药物给停了,结果没过多久身体就有反应了,难受得不得了。JAN立即带我去看医生,我们去坐地铁,我知道车站那个地方是一个卖毒品的地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一直往那边看,想找到一个卖毒品的人。这时候JAN紧紧、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可以说他是半拖半拽地将我带进了地铁,一直到医生那里,他的手都没有松一下——现在想想真有些后怕,如果他当时稍微疏忽一下,我肯定就跑去买毒品了,一切将前功尽弃,可以说这最难过的一关是JAN牵着我的手走过来的。

“镁砂酮”服用时间长了也会让人上瘾,必须一点一点往下减量。每天早晨我一睁开眼睛,一定能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杯加了“镁砂酮”的白开水,是JAN在前一天晚上精心按照比例给我兑好的。我戒毒一年多,JAN一直坚持亲自为我做这件事,他是做导演的,脑子里要考虑很多事情,可是他从来没有因为自己忙或累耽误做这件事,一天也没有。每天早晨我喝着那杯白开水,能够深切体会到JAN对我无声的爱与支持,我的心里就增添了一份戒毒的力量。

慢慢地,白开水里加的“镁砂酮”越来越少,我的医生对JAN说:“其实你太太现在已经没有瘾了,她就是心理作用,每天早上习惯性地要喝一杯加了‘镁砂酮’的白开水。”为了帮我戒掉“镁砂酮”,JAN到处查资料,后来他在网上找到了一个好办法——他瞒着我停止了往白开水里加“镁砂酮”,而我竟然一点儿都没有察觉。这样过了一个月吧,JAN告诉我:“你知道吗琦?你已经喝了一个月的白开水了!”那一瞬间我看着他,足足有五分钟吧,我说不出一句话来——我日日夜夜都渴望着从毒品的魔爪下挣脱,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的时候,我却难以置信,因为真的很难想象这么难的一件事情,竟然让我做成了。

直到有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我过去的朋友将毒品放在了桌上,对我说:“来一点吧!”我说:“不!”然后毫不犹豫地走开了。醒来以后我觉得特别高兴,因为梦是人潜意识的表现,如果我潜意识里在拒绝毒品,那说明我真的已经戒断了毒瘾!我忍不住将JAN推醒,给他讲了这个梦,我们相拥在一起,在JAN的怀里,我哭得像个孩子,而他也红了眼圈,不断亲我的额头,不断地安慰我:“好了宝贝儿,一切都过去了……”

我的梦想就是他的梦想

戒毒成功以后,我迫不及待想要找回我的音乐,对我来说,世界上最不能缺少的就是音乐。

JAN很喜欢我的歌,他觉得我的声音是有色彩的,很美,又充满忧伤,听我的歌,他能感觉到我是一个有着很多很多故事的女孩。朋友们总是开玩笑说:JAN是你最忠实的歌迷!”

在我决定要重新开始唱歌时,JAN什么也没说放下了他手头大部分的工作,帮助我去寻找一切可能的机会。他提着我的唱片马不停蹄地奔波于各个唱片公司之间,一家一家地谈。现在想来,他那时候一定遭遇过很多的拒绝吧?但是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些,每次回到家,看到我询问的眼神,他总是兴高采烈的样子:“琦,你不知道你有多棒!大家都夸你的嗓音呢!等着吧,很快你就能重回舞台了!”

在异国他乡,在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要重新开始我的音乐之旅,谈何容易?这个过程中我曾经有过无数次的沮丧和气馁,也曾对JAN说:“要不,我就不唱歌了,在家做一个家庭主妇,相夫教子,那样不也挺好吗?”每一次,他都认真而严肃地对我说:“琦,你知道吗?你是一个天生的歌手,你不需要去做别的,如果那样你会不快乐,我要的是一个快乐的你,而不是一个相夫教子的你!你真的要放弃唱歌吗?你先问自己三次再作决定!”有时候我会想,也许JAN比我自己还了解我,他是把我的梦想当作自己的梦想一样去呵护,如果没有他的支撑,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音乐的道路上坚持下来。

后来,JAN终于帮我找到了一位很棒的音乐制作人,我们开始合作。为了能唱好英文歌,我就在家里咬着一支笔练发音,练得嘴里的肌肉都烂了,舌头也磨破了,可是那会儿我的内心被一股近乎失控的激情激荡着,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疼。我暗暗发誓:我一定要重新站在舞台上唱歌给大家听,我要带着我的新歌回到中国,自豪地向大家宣布:看,我是罗琦,我曾经让你们失望,但是现在,我回来了!不久,我拥有了自己的第一支英文单曲《永恒的一天》。

我至今难忘在德国的第一次公开演出。那是在一个很有影响的音乐俱乐部里,很多的观众,很有名的歌手,上台之前我紧张得不得了,拼命做深呼吸,JAN坐在我旁边一直握着我的手鼓励我:“琦,你肯定没问题!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你是一个勇敢的女孩!”结果那天的演出大获成功,观众们一直跟着我拍手、鼓掌,气氛热烈,我又唱又跳,激动得满脸通红!

这一次演出成功对我非常重要,因为它意味着我依然可以唱歌,意味着我重新赢得了生活。

回到家,一切就都好了

以前,我总是给人一种很前卫、很躁动、很摇滚的感觉,但是婚后,我越来越发现身上柔情似水的一面,有时候自己想想也会匪夷所思:没想到我也挺有女人味的嘛!

在国内的时候,我几乎从没有下过厨房,和JAN结婚后,我突然对做饭有了兴趣。一开始我做饭的时候,那可真是声势浩大——我将厨房门关上,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拿着铲子,让远在中国的妈妈遥控着教我做,一道菜做好了,我先尝一口,不好吃,“啪”地扔到垃圾桶里,再做,一直做到我自己满意了才打开厨房门,让等候在门外已经望眼欲穿的JAN吃,他每次都吃得津津有味,惟一不满意的是“那个等待的时间太熬人了!”我发现自己在厨艺方面还是有一点小天分的,最起码现在,我可以从和面、擀皮、调馅儿,再到包、煮,一气呵成面不改色地端出一百多个饺子来。

还有,说出来可能会吓你一跳——我现在特别喜欢编织。那还是去年圣诞节的时候,婆婆送给我一打毛线,又教会了我几种简单的针法,这一下一发不可收拾,编织这个活儿真能让人上瘾——许多个晚上,温暖的灯光下,JAN坐在沙发的一头看影碟,我坐在沙发的另一头不停地织呀织呀,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气氛安静而温馨,那样的时刻我总会在心里感叹:所谓寻常夫妻,所谓幸福时光,就是如此吧!现在我家里挂满了我织的围巾和帽子,搞得JAN一碰见朋友就要问:“嗳,你要围巾吗?让琦给你织一条!”

常常有人问我:JAN最让你感动的是什么?我一时还真说不上来。对于我们来说,感动都蕴藏在一天一天平淡的日子里以及日子里琐琐碎碎的细节中——比如我有个坏习惯,喜欢随手乱扔东西,平时一到家,鞋子甩得东一只西一只,衣服一脱扔在了地板上,一转眼家里就乱成了一团,JAN会悄悄地跟在后面将一切都收拾好,经常是我刚喝了一口水,抬起头一看,家里又重新恢复得干干净净了——鞋子整齐地放在门边,衣服妥帖地挂在衣柜里……我的这个坏习惯总是改不了,可贵的是JAN从不抱怨。比如每天晚上,JAN都会将叠得整整齐齐的睡衣放在我的枕头上,这样我洗浴完出来,就可以穿上干净、舒服的睡衣,睡上一个好觉……

到今年我和JAN已经结婚十二年了,最初一见钟情的狂热已在一天又一天的日子里积淀成一种深厚的感情。我很小就一个人在外面闯荡,很少体验到家庭的温暖,是JAN给了我一个幸福的家,让我躁动不安的灵魂有了栖息的港湾,有了平静、强大起来的力量。知道家对我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从此内心不会再有无助和不安,因为在外面再怎么不顺,只要一想到:我还有个家呢,回到家,一切就都好了。我就什么也不怕了。

JAN陪我回到了中国,他会担任我新歌MTV的导演,并开始筹划拍摄一部关于我的纪录片《从北京到柏林》。我不知道我们将来会停留在什么地方,对我来说停留在哪里都一样——只要和爱人在一起,哪里都是家。

从没有一个时候,我像现在这样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如此幸运的女孩儿——心态平和、快乐,有勇气掌握自己的生活,和自己爱的人生活在一起,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够了,我知足了。

作者简介:卡玛,专栏作家,婚姻家庭咨询师。咨询范围:婚恋情感、两性关系,案例经验累计10000小时。出版有《和你一起慢慢变好》、《两个人的修行——给婚姻的50个提醒》、《心理咨询师手记》等作品。微信公众号:亲爱的卡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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