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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全诗(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啥意思?)

01翌日,赵姨娘的侄儿赵永到了辅国公府。秦九歌只在外厅意思意思见了一面,连脸都没记住。傍晚在秦蓉那边用过晚膳,秦九歌心不在焉地散步回长歌院。原本带了绿衣,但途中绿衣被叫走去领新的冬衣,便只剩下她一人。走到小花园里,忽然前头有个人冒冒失失撞了过来。幸亏

01

翌日,赵姨娘的侄儿赵永到了辅国公府。

秦九歌只在外厅意思意思见了一面,连脸都没记住。

傍晚在秦蓉那边用过晚膳,秦九歌心不在焉地散步回长歌院。原本带了绿衣,但途中绿衣被叫走去领新的冬衣,便只剩下她一人。

走到小花园里,忽然前头有个人冒冒失失撞了过来。幸亏她反应快,否则两个人就会抱个满怀。

等秦九歌站定步子,才看清那是一名锦衣男子。打扮得跟花孔雀一般,清秀的长相也带了几分油腻,此刻正故作抱歉地拱手行礼。

“在下赵永,被景色迷了眼误入花园,冲撞了姑娘。”

鼻尖飘过一阵异香,稍纵即逝,秦九歌只皱了皱眉,避开几步:“原来是赵公子,天色不早,你还是早些回自己住处为好。做客要懂做客的规矩。”

她这番话说得毫不客气。赵永脸上挤出来的笑僵了一瞬。

眼前的少女虽然气质出众,但那张脸着实平平无奇,唯有一双眼睛还算勾人,透露着几许淡淡的疏离,莫名的让人心痒难耐。还有那窈窕的身姿,让人忍不住想探一探裙下是何等风景。

赵永勾起一抹油腻的笑,又鞠一礼:“辅国公府亭台楼阁,无处不成景,在下也是出于欣赏才忘了分寸,这便离开。”

他们两人左边是假山,右边是湖水,恰好只有一处狭长的过道。

赵永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擦着秦九歌的肩膀走了过去,她再次闻到了一股无法忽视的异香。

顿时一阵脸红心跳,她捂住心口,转头望着赵永离去的身影,瞧着竟有些失神了。

赵永并未离去,他只绕过了这个假山,便偷偷探出头,看见秦九歌呆愣在原地的样子,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他在心里倒数着十个数,掏出铃铛准备摇铃,就听耳边传来女子冰冷的声音,仿佛有一条毒蛇在舔舐着他的血管,将他吓得三魂去了七魄。

“你对我下药了?”秦九歌轻声问。

赵永一个哆嗦,手里的铃铛就骨碌碌滚落在地,发出难听的声响。

在铃声传来的那一瞬,秦九歌就像被人下了定身术,身体完全不听她的使唤了。

这是什么邪术?一些香味一阵铃声就能控制一个人?

秦九歌在心里大叫不好,她太小看这点东西了。

02

赵永连忙把铃铛捡回来,视线落在秦九歌身上,越看越是激动。

在夜色的遮掩下,秦九歌姣好的轮廓竟超出他想象的好看。纵然那些药粉可以改变她的皮相,却无法改变出众的骨相。

他摇着手中的铃铛,叮铃铃一声响,秦九歌便摇摇晃晃的朝着他走了一步。

叮铃铃、叮铃铃。

秦九歌一步步走到了赵永面前,他眼里的下流与猥琐再也掩盖不住,而不远处也传来了赵姨娘和另外几位夫人的交谈声。

秦九歌这才记起来,赵姨娘今天还邀请了几位夫人进府,为徐瑶瑶进宫指导礼仪。

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而服务。

毁了一个女子的办法千千万,哪一种能够恶毒过被人抓奸在场?

赵姨娘这是要她死啊!

“小美人儿,跟爷一起快活快活啊!”赵永一边说着扑了过来。

就在他即将抱得温香软玉满怀的时候,赵永肩膀一麻,接着,一阵钻心的疼。

秦九歌朝着赵永股间狠狠地踹了一脚。

“嗷——!”赵永一阵痛嚎,秦九歌揪住他的衣袖,将他甩到另一个方向,接着再抬脚一踹——

噗通一声,赵永就掉进了冰冷的湖水里。

秦九歌眸光冷冽,只扫了一眼不停扑腾却不停往下坠的赵永,就转身钻进了假山里。

赵姨娘和几位夫人已经来到了近前,她没有能够避开的地方。

若她身体一切如常,自然不怕面对她们,但秦九歌此刻无比鲜明的感觉到,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她刚才为了摆脱铃铛的禁锢,强行运行内力冲开了几道大穴,现在身体里气血翻涌。刚走进山洞里,便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啧。”

突然,身后传来极其烦躁的咋舌声,秦九歌擦着嘴角的血迹转身看去,一道逆光的高大身影堵住了大半的山洞。

果然是百里苍。

“大人。”她的声音听起来虚弱极了:“你是住在我这辅国公府里了吗?怎么什么时候都能瞧见你?”

“小骗子,你不是很能耐吗?这么点旁门左道的招魂术就逼得你受了内伤,说出去都笑掉大牙。”

百里苍上前,两只大手覆上她的衣襟。还没等秦九歌反应过来,就听“刺啦”一声,他把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撕烂了。

十一月冰冷的空气激得她一阵战栗。

但真正让秦九歌浑身颤抖的,是与上一世重合的记忆。

当初,陈东宇就是这样,毫不留情地撕开了她的连衣裙,用绝对的力量压制着她所有的反抗,在她身上留下恨连皮带肉全都剜去的痕迹。

难道,那些恶心透顶的事情,还要再来一次吗?

03

一瞬间的冲击让秦九歌的大脑一片空白。

外头赵姨娘已经发现了溺水的赵永,尖叫着救人,紧接着便是下饺子一般仆人跳入湖里的声音。

但秦九歌什么都听不到,她浑身僵硬得跟冰块一样,任由百里苍把她所有衣服扒下,只剩一件单薄的肚兜,白皙的皮肤大片露在外头,细腻得刺眼。

她颤抖着闭上了双眼,宛如逃避现实一般。

她以为百里苍不会做这种事。他虽然是个疯子,但对她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男人对女人的情欲。

对于曾经被人强jian的秦九歌来说,百里苍想睡她,比想杀了她更危险。

好歹上一次他们只是盖着被子纯睡觉,她便对百里苍放下了一些戒心。

可现在……

秦九歌不知道心里的这种难受,究竟是失望多一些还是害怕多一些。她只知道,受了内伤的自己,绝对逃不过百里苍的手掌心。

但下一秒,她就被兜头笼罩的暖意弄懵了。

带着龙涎香的蟒袍将她从头到脚包住,百里苍只穿着单薄的中衣,简单粗地把秦九歌包成了一个蚕蛹。

她呆愣愣地望着百里苍,半天没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

“你的衣服上沾了招魂香引,留得越久越麻烦。”百里苍解释了一句,对着无人处道:“锦双,把这些衣服烧了。”

便有一道黑影出现,把秦九歌脱下来的衣服团成一团收走了。

秦九歌还有些懵,百里苍就以一种抱小孩子的姿势,单手托着她的身体,从山洞里跃了出去。

夜色已深,百里苍的动作极快,没有人察觉到他们的存在。

在走出山洞的一瞬间,百里苍弹出一颗石子,砸在弯着身子拉赵永起来的仆人膝盖上。仆人整个人往前栽,把刚刚从水里冒出头的赵永又砸了下去。

“没用的奴才!还不快把表少爷拉上来!”赵姨娘连连尖叫。

湖边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秦九歌由百里苍抱着从屋顶上飞跃而过,即便耳边风声呼啸,也盖不过她此时的心跳声。

她情不自禁地将头靠在他肩上,轻轻蹭了蹭,低声道:“多谢大人出手相救。”

百里苍瞥了她一眼,女孩子就跟收起了爪子的小猫一样乖巧。

他勾了勾唇角,又压下笑意:“你知道这种香引,能让女人产生心动的错觉吗?”

一瞬间,秦九歌心里所有的感动都没了。

一定是香引的错觉,一定是。

04

秦九歌被他抱着回了长歌院。

沐浴梳洗后,百里苍喂她吃了两颗药,一颗解香引,一颗治内伤。等秦九歌内息平稳下来,便一如之前那样,把她当抱枕抱着睡了。

第二天醒来,秦九歌才知道赵永那儿忙活了一整个晚上。

他在这寒冬腊月溺了两次水,若不是赵贵妃派了太医过来连夜守着,只怕人已经归西了

直到天亮,赵永的情况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太医却带来了一个令人绝望的消息——赵永的子孙根断了,从今往后于子嗣无望。

秦九歌当时踹的那一脚,可谓是快准狠,本来就打着废了他的主意,如今得到这样的结果,她一点都不意外。

但她没想到的是,赵姨娘的脸皮竟然这么厚,算计了她,还有脸上门找她问青云公子的下落。

“你说,你想找青云公子替赵永看病?”秦九歌挑眉看着略显疲态的赵姨娘。

赵姨娘站在下头,眼底难掩阴鸷的恨意,嘴上的语气却越发柔弱。

“上次大姑娘找到了青云公子,夫人便顺利度过一劫。赵永是我哥哥的幼子,赵贵妃格外疼爱,他若出了什么好歹,我们府里只怕难以对赵贵妃有所交代。”

秦九歌哦了一声,话语冰凉:“关我什么事?你以为你拿赵贵妃来压我,我就会乖乖听话,帮你把青云公子找来?”

赵姨娘听见她这熟悉的刻薄语调,恨得牙痒。

“大姑娘,你还年轻,不要拿辅国公府的前程开玩笑。”她一半劝诫一半威胁道。

秦九歌忽然就笑了:“怎么?一个贵妃还能影响我辅国公府的前程?赵姨娘,我看你是没读过什么书,不知道事情的厉害。”

“你说的这句话,但凡我透露一星半点给言官,你倚仗的赵贵妃就会被骂得狗血淋头。牝鸡司晨听说过吗?她一个后宫的嫔妃,竟然有能力影响堂堂辅国公府的前程,天大的笑话!”

“我看你是安稳日子过多了,想给你们赵家找点事做,那也大可不必把赵贵妃往死路上逼啊。好歹你们姐妹一场,何必呢?”

05

秦九歌阴阳怪气一番话,把赵姨娘逼得脸色发白。

牝鸡司晨四个字一出来,赵姨娘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只能冒着冷汗吞吞吐吐道:“我、我一时失言,大姑娘不要见怪。”

“我不见怪,却也不乐意听你废话。”秦九歌不耐烦地挥手赶人:“青云公子我是不会帮你找的,赶紧退下吧。”

赵姨娘咬牙切齿:“大姑娘,你当真这般不近人情?”

秦九歌微笑甜美:“你真当我是傻子啊?你背后那点勾当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没有跟你们撕破脸皮是我懒得理你,一个姨娘也敢在我面前得寸进尺。要我告诉你妾室冒犯嫡长女按照家法该如何处置吗?

家法,又是家法!

赵姨娘的指甲都被她生生捏断。

“好,秦九歌,既然你不识好歹,我们就等着瞧!”扔下这句话,她神色狰狞地离开了长歌院。

两天后,秦九歌就知道了赵姨娘要怎么跟她走着瞧。

——赵贵妃有谕,闻辅国公府嫡长女秦九歌与赵家嫡孙赵永两情相悦,情投意合,赐结两姓之好,择吉日良辰完婚。

秦九歌望着过来传令的小太监,活生生气笑了。

两情相悦,情投意合。

谁跟谁两情相悦?谁跟谁情投意合?

贵妃不愧是贵妃,张嘴就把黑的说成白的。

她不仅要让秦九歌无法反抗这次赐婚,更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秦九歌是一个与赵永私相授受不知廉耻的贱妇!

除此之外,小太监手臂上还搭了一条白绫,他尖细着嗓子道:“秦大姑娘也可不应下这婚约,贵妃娘娘仁慈,特赐白绫一条,让秦大姑娘有个痛快。”

秦九歌咬紧了牙关,是嫁给赵永,还是一条白绫抹了脖子?

她该怎么办?

(第十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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