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卖麻将的(附近卖麻将)
我有个习惯,没事的时候,我喜欢在居住的地方四周走走,十公里范围内或步行或自行车都要走到。我在温州搬过三次家,发现一个现象,麻将馆倒很少,不象我居住的其他地方。
最初在温州科技城上班,发现过一家麻将馆,麻将馆不大,才两张台子,而且还隐在一个修理手机的柜台后面,经营者是安徽人。后来,我在瓯海区的九山湖附近居住时,看到了第二家麻将馆,地址位于温州鹿城区,在百里西路、勤奋路、信河街合围着的一片只有二平方公里低矮房屋区。麻将馆离我居住的地方不远。
我每天上下班步行穿过九山公园后,都要经过他的门口。当下的中国,无论在我居住多年的长沙,还是在我现在的工作地佛山、还是家乡郴州、衡阳,只要人口稍为其中的地方。不管是附近的临街铺面,还是居住区,麻将馆总存在。有的公开、叫棋牌室,或叫茶馆。有的隐藏在小食铺、小百货店的内部,穿过一张门帘,里面摆着一张或者几张电动麻将机桌,而且麻将馆大多生意兴隆。
温州的九山湖
麻将馆散落的,隐蔽的藏在一些角落时,寻找麻将的人,有着狗一样灵敏的嗅觉,麻将馆在哪里,他们都能嗅到,然后,相约鱼贯而入。当然,也有显眼的麻将馆,那一半有关系的,与地方上的治安员、派出所是有着利益关系的。
麻将是老祖宗留下了一块文化魁宝。麻雀牌三种基础花色的名字叫做“万、束、筒”。“筒”的图案就是火药枪的横截面,“筒”即是枪筒,几筒则表示几支火药枪。“索”即“束”,是用细束绳串起来的雀鸟,所以“一索”的图案以鸟代表,几索就是几束鸟,奖金则是按鸟的多少计算的。“万”即是赏钱的单位,几万就是赏钱的数目。今天,麻将成为一种大众消遣的娱乐工具,在物质财富日渐好转的民间日益盛行。尤其是,在我看来,从某种意义上说,麻将的普及是当下人群精神世界空虚和消遣自我的一种表现。
对于麻将,我又爱又恨,严格地说,我不适合打麻将,我姓“宋”,打麻将是很少赢钱。我不单单麻将不能赢钱,任何一种带钱财的交易的娱乐都是如此,比如三公、牛牛、三打哈、字牌等。这缘于我的性格,我这个人是非常地执著,做什么事要到山穷水尽才甘心。我只要坐到一张牌桌上,就会坐到底,无论输赢。而不象一引起精明的人,赢了或者输了找个借口就走。我则是要么把自己的钱输光给别人,要么让别人把全输光给我。我一旦坐在赌桌上,直到大家都走了,没有人陪我玩了,我才会停下来。输了钱的我,一出牌室的大门,摸摸空空的口袋,迎着冷冷的风,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暗自伤心。
温州这家麻将馆主人就是温州城区的本地人,麻将馆的墙上贴着“不搞假,搞假后果自负”的公告,白纸黑字,格外醒目。
另外墙上还两首打油诗,显示出很文化氛围:
之一:自娱自乐 美妙多多 玩得洒脱 不是做作
之二:花开惊三方 心里格外香 赢钱心发慌 不与人搞僵
这显示着温州人做生意的精明,他们对每一个来客负责,让所有来打麻将的人平等可待的感觉。而关键的是,打麻将的人如果发生金钱纠纷,数目没有上到三十的的话,这个老板主动承担损失,就算上到五十,他也是自觉承担损失的一半,然后另一半再从剩下的轮次中每次抽五元。所以这家麻将馆总是生意兴隆,我每次去麻将,6个台子总有四五个台子坐得满满的。
麻将馆的内行与运筹到是十分了解。“搭班子”, “凑台子”,“抽水”,定餐,服务相当到位。每当麻将爱好者们纷至沓来时,老板便张罗四个人“搭班子”,手机打个不停,把人聚拢。温州的麻将不象长沙人打麻将,长沙的麻将馆,大家打的是转转麻将,四个人一台,另两个人在旁边看,如果某一个人和了,放炮或糊牌的就同时下台,由另外两个人替上。
温州这家麻将馆在人多时,也会分年龄、层次,职业收入水平对应着不同的台,这样,打大打小都有了对应的人。每张台都按照小时来收取一定的使用费,就好比工厂的设备折旧一样,还要保证能创造价值。一般来说,麻将馆都是以每人每次十元来收取。当然,这里面包含着茶水供应。要是遇到有人在战场上手气旺盛,精明的老板会站在一旁说吉利话,讨过“抽水”钱。十元,百元都有可能。换钱啊,订餐啊,买烟啊,买饮料啊,这些细节事务摆布得干脆麻利。所以,大家通常是不用担心就餐难题,或者没有零钱找。
在每一个有麻将的地方,更多的是引发了我们内心的不安与躁动。人性的贪婪与社会道德的沦丧更是一道硬伤。温州的这家麻将馆生意特别好,我在看到不少麻将馆有过争吵,有过打架,或者欠债而引发的血案。但这里却少有看到有人打架,这也许是温州人做生意的厉害所在。
在我的记忆中,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中期时,那时候打麻将人很少,而且偷偷摸摸,家里关得严严实实。很少象今天这样大模大样地公开,唯恐别人不知。那时的公安机关也经常抓,抓得也多,抓到的人罚款也重。我的邻居一个胡姓的宜章人在他家里聚众打麻将时,矿里的公安机关抓到后,参与打麻将的人每人罚款500元,胡姓宜章人作为主家窝藏打麻将罚款二千。这在当时可是一笔惊人的数字,要知道,当时在煤矿一个下井的工人一个月的工资才300元多一点。
我在其他地方所见的麻将馆大部分是青年的少妇或中年的老板娘,她们大多多长相周正,双眼杏花一样,红润的嘴跟涂了蜂蜜一样,一打招呼,甜得寂寞的男人们总是内心云蒸霞蔚。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皮肤也白净。而温州的这家麻将馆里是五十多岁的中年男性,但人的食色性是天然改不了,就如同狗改了吃屎的本性一样。对一些年轻的麻将少妇,这个老板除了色迷迷的目光紧盯人的鼓鼓的胸脯之外,有时还借机趁找钱收钱的时机,揩一下那些少妇的油,在他想来,悸动的灵魂中多了几许安慰。
打麻将馆的人一多,麻将馆里那每天都是烟雾缭绕,人口众多,每天都能听到不一样的故事,是一个话题的中转站,可谓是一个社会大熔炉。然而绝大数人在麻将馆中的搓搓当中,都是一个笑容开始,一滴泪结束………。
也不管我们如何行走,麻将依旧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坚挺的存在我们日常生活的现场。我们经常在麻将声里没落了寂寞不安的灵魂,寻找自我的安慰。然而,生活的无聊空虚,谁又将被正视或者被,因为生活的空虚,才会惹出生活许多的赌博、打架、桃色等新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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