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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的诗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长(风花雪月的诗句里是哪首歌)

我读初中那会儿(1986~89)学校从初二开始按成绩分班:甲班是奔重点高中的苗子,乙班对应普通高中,丙班基本考不上高中,瞎混。

风花雪月的诗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长(风花雪月的诗句里是哪首歌)

这个分班并非一成不变,而是根据期末考试成绩,每个新学期开学重分一次,直至初三毕业,一共分班四次。

每次重新分班都涉及分座儿,通常老师手拿花名册,按照学生个头儿大小指定其坐在教室几排几列,也会适当考虑把学霸跟排名靠后的同学弄成同桌,有帮扶带的意思。

初中的孩子已进入青春期,朦朦胧胧地对异性产生好感。那些学习成绩好、有艺术特长、体育特长或颜值高的同学会成为校园宠儿,暗恋者众。

每到分座儿之时,同学们各自打小九九,都盘算着能跟自己喜欢的女生(或男生)成为同桌。

如果老师指派的同桌并非意中人,有人会表示不满,直言“我不跟Ta同桌”,但显然反对无效,胳膊拧不过大腿;如果运气好如愿以偿,则眉开眼笑,仿佛学习有了莫大动力。

记得初三开学那次分班动静闹得很大。我所在的甲一班有两个男生、三个女生是大家争夺的目标。

我是全校作文竞赛、英语演讲比赛的双料冠军;另俩女生名为阿洁和悦悦。阿洁小提琴拉得好,学校乐队成员,每次新年晚会都大出风头;而悦悦则纯粹是貌美如花,老师说她“有费雯丽的神韵”。

两个男生一个叫仲明,一个叫砚夫。仲明也会拉小提琴,数学厉害;砚夫物理很牛(后来考入B大物理学),长得帅,像少年版唐国强。

大家都摩拳擦掌,眼巴巴看着老师,希望自己能如愿以偿。

我其实是很想跟砚夫坐一起的,即便不能同桌,前后桌或者隔个过道儿挨着也行呀…

天不遂人愿。那学期我跟一个杨姓男生分为同桌,有些难受。好在几天后爷爷的一席话,驱散了这份低落情绪。

那天晚上回家,爷爷在饭桌上吐槽:老黄头儿今儿在办公室吹嘘他孙子如何出类拔萃,扬言咱们院儿里的女孩儿没一个配得上他孙子的……哼,老东西真特么嚣张,敝帚自珍。

骂完了爷爷看着我说:离黄家那孙子远点儿!我还觉得那臭小子配不上我孙女儿呢。

砚夫就是黄老爷子的孙子,我爷爷口中那个“臭小子”...

我表面是一北京飒蜜,骨子里怂货一个,凡事没主见,从小到大,无论高考填志愿,还是毕业后选单位,甚至找对象嫁人…一律听家里的安排。

所以初三时的我,听了爷爷那番话,立马掐灭了那点儿小心思,再也不多瞅砚夫一眼。

我虽没主见,但看人蛮准的。初三第一学期跟杨同学同桌,我发现这个人长大后不会有出息。不仅仅是成绩不行、长相不帅,主要是性格缺陷:遇事儿往后缩,课堂爱接话把儿,好凑热闹、大帮哄,嘴欠手欠腿儿欠,北京人称“催巴、碎催子”。

好多年后同学聚会,杨巴巴跑我跟前儿问:我当年喜欢你,如果跟你表白的话,你说咱俩有戏没?

那次聚会砚夫也去了,他问我错过他有没有遗憾?我稳稳地回他:有遗憾的应该是你吧……

记得那次聚会是1999年年底,当时砚夫在中科院读博,女朋友是他大学同学;仲明学医毕业分在区级卫生防疫站,英年早婚,娶了当年的同桌阿雁;我念完MBA留在大连,入职电视台,几年后嫁给一个上海帅哥;北外毕业的阿洁嫁到了赫尔辛基;悦悦读师范,后来在我们曾读过的那所初中母校教书育人,最终嫁给了她的同事。

一晃儿又过去了22年,曾经的少男少女蜕变成奔5的大叔大妈。鬓边不是海棠红,烦恼青丝已斑驳。

写到这儿,耳边响起罗大佑《光阴的故事》: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

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的这么想

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它天天的流转

风花雪月的诗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长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一个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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