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来,我都遇到过我的好邻居 。男女朋友关系,或者夫妻关系,都给我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印象,有着你少 年无知,所以就无畏无惧。回忆起来如梦似幻,给人一种朦朦胧胧美的感觉。
我少年,那时家穷的叮当响,家徒四壁。妈妈,就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为了生计,就一个人干完公社的活,还要打草,整地瓜干子。早上5:00起床,去拣拾杨树叶或桐树叶子。每晚,还要坐在煤油灯下纺棉织布。大半夜也不得瞌睡,非常辛苦。
可是,那时候,因为太过幼稚,不懂礼貌。自己就常被人当作笑料,由于,生得黑亮,又是胖的傻乎乎、别人就送我绰号:“老晕。”我吃全村百家饭,长大的。不管孬好,窝粑粑或黑锅饼,去谁家都是一顿。
那时候,我的西邻居是一对小俩囗。刚结婚,春夏之交五月一日结婚,因为,与我妈一个村庄的,论辈份让我喊她小姨。“农村人,什么小不小的,本来年轻,喊我小姨父。”说罢,便一个劲傻笑起来”。我便觉得好玩,便前后,跟着,撵着喊:“姨父,姨父叫着。”他呢?就故意逗我让我喊跳着,叫一声老姨父,小姨父。我便跳起来叫他。
有一天,小两口生气,女人在床上哭泣,男人便把他的头发梳起来,扎一个冲天小炮念子。把妻子的裙子穿起来,又用痱子粉在眼睛前盖了两个圆章,好像一只大熊猫呀?我觉得好笑,他呢,穿她妻子的高跟鞋。那时,能有高跟鞋穿,是华贵的家庭,只有去大城市才能买得到。
他蹑手蹑脚慢慢走到她的面前,学着豫剧《红娘》拷红崔小姐一段对唱,又带动作表演。只见一个咧则,只动啪的一声响,姨父倒地,正在床上爬着哭泣的小姨,只见一下子爬了起来,伸出她细白的双膀,他也顺势爬了起来,两人搂搂抱在一起。只听小姨说,“老晕丫”,你妈喊你回家,晚一会回来,你听我喊你,咱杀吃鸡子!”随后,就关了大门。这人又搞啥名堂?等我回去,一会儿就吃午饭了,吃着想着鸡肉的香味,芳香扑鼻的味道。瞌睡了,等下午三点,我的面前是一碗香浓四溢的鸡肉。妈妈说:“你小姨喊你去她家呢!你先吃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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