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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安死后是谁埋了她(鲁迅先生为什么讨厌朱安 )

在旧社会,姻缘不是自己做主的,而是父母操办,甚至洞房花烛夜才是夫妻的第一次见面,这一点即使鲁迅也没能幸免。大家都知道鲁迅和许广平的故事,但鲜少有人知道鲁迅的发妻是朱安,那么朱安死后是谁埋了她呢?鲁迅先生为什么讨厌朱安?一起来看看吧!

朱安死后是谁埋了她

1947年6月29日,去世。去世前,她托人转告许广平:灵柩拟回南葬在大先生之旁。

但最终被伶仃地葬在了西直门外的保福寺一处私地,没有墓碑,没有行状。

鲁迅先生为什么讨厌朱安

朱安是鲁迅的母亲为她进行指婚的妻子,而当时也是因为鲁迅对于自己母亲的尊敬,所以才有了鲁迅和朱安之间的婚姻。

事实上,当时的鲁迅已经接受了不少新思想,对于这种封建陋习很是不齿但又无奈这是母亲定下的,所以,鲁迅只能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娶进了朱安。

而朱安则是典型的封建社会产物,朱安家里将她培养成了一个贤妻良母型的女子,并且满脑子都是封建思想,所以,对于鲁迅来说,两个人完全没有半点可能。

而朱安在嫁过来之前,便已经开始在脑海中构想未来夫君的样子,并且在得知了鲁迅不喜欢小脚女人之后,朱安还特意将裹布解开,选一双大点的鞋子,所以,在朱安心中,她还是憧憬着这段婚姻的。

可是,在婚礼洞房之后,朱安才知道自己这位未来丈夫究竟有多讨厌自己,甚至朱安一直都忘不了鲁迅在宴请宾客之后看向自己的失望眼神,洞房之夜,两人没有同房,鲁迅在书房睡了一晚上。

这样的尴尬日子没过多久,鲁迅便是匆匆离开,出国深造,另外也为了逃避这种尴尬的气氛。朱安以为自己这位丈夫总有一天会回头,会看一看自己一眼。可是没有想到,这次鲁迅出去之后,一走就是十多年,这些年来,朱安做的是丝毫不差,并且和鲁迅母亲之间关系也是极好。

因为鲁迅在和朱安结婚之后,朱安一直都非常的照顾他的母亲,所以鲁迅也就没有跟自己的原配妻子朱安离婚,但是由于鲁迅对朱安没有任何感情,所以常年都不怎么回到家中。

所以直到朱安在最后去世的时候,作为鲁迅的原配妻子,她便被葬在了周家的墓地当中。

一任东风吹落叶

俞芳在《我所记忆中的鲁迅先生》中回忆:大师母操持家务是称职的,节俭持家,空下来就做做针线。她还能炒一手地道的家乡菜。每当大先生有客人来,她总是以礼相待的,泡茶、烧点心,都很尽心。

这样贤惠的朱安,牺牲小我,关顾大家,却没有等来丝毫转机。这种绝望就像岸上的鱼,最终会死于对一滴水的渴望。

当知道大先生娶了许广平,一切希望都破灭了。朱安口头上鼓励丈夫纳妾,但当这个鼓励成为事实时,她的内心还是充满了落寞。

但有趣的是,这个没文化的姑娘形象地称自己是一只慢吞吞的蜗牛:

“过去大先生和我不好,我想好好服侍他,一切顺着他,将来总会好。 我好比是一只蜗牛,从墙底一点儿一点儿往上爬,爬得虽慢,总有一天会爬到墙顶的。可是,现在我没有办法了,我没力气爬了。我待他再好,也是无用。”

也许不是朱安没有力气爬了,而是墙顶上早已没有了等待。

当得知许广平为周家诞下一子时,朱安终于咽下这个事实,心态也转变得开朗。因为周家终于有后了,她心中的内疚自责减轻了许多。她在信中期许周海婴:“早自努力光大门楣,汝父增色,亦一洗我一生之耻辱也。”(1945年11月27日致海婴)

在朱安的传统思维里,她认为庶子也是自己的儿子,但十分遗憾的是,这似乎也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许广平虽没有名分,但她好像并不买账朱安是原配夫人的名头。大概她认为朱安与鲁迅的结合是旧式婚姻,不作算数,所以她始终称呼朱安为“朱安女士”。但值得肯定的是,许广平十分良心地继承了鲁迅对朱安的赡养义务,在鲁迅死后,许广平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仍尽力维持朱安的生活。

不过因为战后物价飞涨,加之许广平被铺入狱,鞭长莫及,朱安还是吃了苦头。这就引出了“出售鲁迅藏书”风波一事。

许广平听闻消息,急得立马委托律师在《申报》上发表声明:

“按鲁迅先生终身从事文化事业,死后举国哀悼,故其一切遗物,应由我全体家属妥为保存,以备国人纪念。况就法律言,遗产在未分割前为公同共有物,不得单独处分,否则不能生效,律有明文规定。如鲁迅先生在平家属确有私擅出售遗产事实,广平等决不承认。”

其实论法律上,朱安才是合法夫人,她有对亡夫遗产的处分权,并不需要许广平承认或同意。但她大概不会真心这么做,因为在《鲁迅与我七十年》中记述过两次有人愿意出价购买鲁迅的遗作,朱安都断然拒绝了。

之所以有出售鲁迅藏书的念头,实情真是饿急了。上海文化界的人士在西三条鲁迅住处拜访时,见到了朱安的用膳,如此描述:汤水似的稀粥,桌上碟子里有几块酱萝卜。

这种寒酸伙食,迫得朱安生平第一次发出了振聋发聩的呐喊——“我也是鲁迅的遗物,你们也得保存保存我啊!”

衣食无忧一辈子,朱安何曾有过这样落魄之境地,再听听她自己的陈述,就不免心酸:

“我侍候婆婆三十八年,送老归山,我今年也已经六十六岁了,生平但求布衣暖菜饭饱,一点不敢有其他的奢望,就是到了日暮途穷的现在,我也仍旧知道名誉和信用是很可宝贵的,无奈一天一天的生活压迫,比信用名誉更要严重,迫不得已,才急其所急,卖书还债,维持生命,倘有一筹可展,自然是求之不得,又何苦出这种下策呢!”

命中夙愿了无痕

如果不是许广平在文章里写道:鲁迅原来有一位夫人朱氏,……她名“安”,她的母亲家长辈叫她“安姑”。或许没人会知道朱安的真正名字。

鲁迅形容旧婚姻是“陪着做一世的牺牲,完结了四千年的旧账。”这笔旧账恰恰正是朱安凄惶人生的写照。

1947年6月29日,她被发现一个人孤独地死去。去世前,她托人转告许广平:灵柩拟回南葬在大先生之旁。

谁能料到,这么一个简单的遗愿也落空了。她被伶仃地葬在了西直门外的保福寺一处私地,没有墓碑,没有行状,等待世界将她遗忘。

未能为夫奔丧,未能魂守夫旁,因为同一个人,朱安落下了人生两大憾事。

千帆过尽,只留一抹沉香。一个站立于时代边缘的女子,在一座安静落寞的四合院里被人供养了一辈子,耗尽毕生精力,送走了丈夫,送走了婆婆,最后送走了自己。从丈夫口中“母亲的礼物”到她自己口中说出“鲁迅的遗物”,原来她真的只是一件“物品”啊!这是对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何其莫大的调侃玩弄。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忍泪动容,释然了自己,宽恕了丈夫,无比凄慨地告诉世人:“周先生对我并不算坏,彼此间并没有争吵,各有各的人生,我应该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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